客家村一家亲.听得多就学会 友族也讲客家话
独家报导:和观娣,摄影:刘观发
(劳勿21日讯)我不是客家人,但我爱讲客家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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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劳勿新巴力,双溪内及武吉公满3村,绝大部份村民都是客家人,因此,影响到部分友族,包括巫裔、印裔及巴基斯坦裔市民,也会讲一口流利的客家话。
(本报和观娣摄)
尤其是印裔,如果只听其声,不见其人,还以为他们都是客家人。
《中国报》记者今日在劳勿抽样访问数位会讲客家话的友族,获悉他们都是从小与客家朋友为伍,或从商时顾客多是客家人,潜移默化,耳濡目染所致。
劳勿客青团团长刘家良(39岁)指出,上述3村的华裔以客家人居多,占了总人口的90%,大街小巷,都可听到客家话。而在劳勿市区,也有60%以上的华裔是客家人,因此,不但各籍贯商民会讲客家话,部分友族,包括印裔及巫裔,也讲得一口流利的客家话,蔚然成风。
他说,在劳勿,最少有20名印裔商民,会讲客家话,这种情况,反映出客家话是劳勿最流行的一种方言。
刘家良也是劳勿中华商会理事。他说,以他从商10年所见,在劳勿,开店或开档做生意的友族,如果会讲客家话,将占尽优势,不但可多做华人生意,也可结交更多华裔朋友,学习客家人克勤克俭,坚韧不拔的精神,好处多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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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同样的道理,如果华裔商家会讲国语及英语,甚至淡米尔语,也可多做其他友族的生意,在商场上长袖善舞。”
“树高万丈不忘根,鉴于目前部分友族都讲得一口流利的客家话,我鼓励县内客家同乡,在家里尽量以客家话与孩子们交流,以便将母语母文世代相传,不断传承下去。
听到乡语感亲切
劳勿区国会议员特别助理王兴安(49岁):
我是福建永春人,来自华裔市民多以华语沟通的文德甲,2年多前来到劳勿服务,发现这里的华裔多以客家话交流,觉得很亲切。
因为外公外婆是客家人,从小在外婆家长大的我,自然会听及会讲客家话。
我发现很多到来劳勿区国会议员服务中心求助的华裔长辈,获悉我会讲客家话,都露出惊喜的表情,接着就用客家话滔滔不绝的讲述他们面对的问题,很自然,很亲切。
可以这么说:来到劳勿这个客家镇,会讲客家话,不怕找不到吃。
■同学多是客家人
劳勿玛拉巴士公司维修厂副行政主任阿都拉萨(50岁):
我来自劳勿峇都达南,因接近积罗新村,双亲把我送入积罗华小接受6年中文教育,加上校内同学多是客家人,所以,我会讲华语及客家话,我还记得当年的校长是黄迈升。
我觉得会讲华语及客家话,不但可结识更多华裔朋友,也带来很多便利,例如进入华裔开设的商店或杂货店购物时,有关商家发现我会讲华语及客家话,都很惊喜及热情接待。
■被作弄决心学讲
劳勿积罗路印裔居民苏巴马廉(67岁):
我从小受英文教育,中三毕业后进入板厂当杂工,因为同事绝大部分是客家人,因不谙客家话,时常被作弄,而下定决心,发奋学好客家话。
我与妻子共育有3名介于28岁至35岁之间的孩子,其中大的2名都送入双溪内华小受6年中文教育,长男毕业后还继续到劳勿中竞中学就读,都会讲华语及客家话。
在上个世纪的1970年代,初入板厂当杂工,日薪只有区区一令吉,曾偷偷喜欢一位“客家妹”,无奈双亲反对,加上家境贫穷,以致该段还未向女方表白的“爱情”,无疾而终。
当年,我与数位“客家妹”感情犹如兄弟姐妹,工余之暇,常相约一起骑脚车去劳勿市区喝茶谈天。有一次,同伴们曾被一名华裔青年嘲笑:大把华人不找,找一名“黑皮”做朋友,我听了很伤心,历经数十年,至今仍记忆犹新,非常无奈。
■自小学讲客家话
劳勿新巴力印裔居民山达兰(KUNJI、61岁):
我在典型的客家村新巴力出世及长大,虽然受英文教育,但左邻右舍及童年玩伴全是客家人,从小就讲得一口流利的客家话。
我在立卑路开设茶餐室已27年,售卖亲手烹煮的椰浆饭、咖哩面及鸡脚,因为会讲客家话、华话、粤话、福建话、国语、英语及淡米尔语,加上食物可口,吸引很多华裔光顾,有90%顾客是华裔。
■懂方言有助生意
劳勿巴基斯坦裔居民莫哈末阿里(58岁)
我从小在劳勿武吉公满新村长大,邻居及童年玩伴全是客家人,16岁才跟随父亲到劳勿市区经营洋货店,附近商家也多是客家人,自然而然,会讲一口流利的客家话。
在大马这个多元种族及多元文化的国家,懂得多种语文及方言,包括在劳勿流行的客家话,非常方便,可以做到各民族的生意。